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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砚黑着脸，隐忍着怒意。
连着三天没怎么休息的他，此时很是疲惫。
本来准备去学校接她的，谁知道，被一通电话告知在警局。
江凝坐在那，晃悠着双脚，看到站在那脸色不好的慕砚，愣了下。
“你怎么来了？”
慕砚大步跨过来，嗓音低沉带着些沙哑。
“这话，不应该我问你？还真是有出息。”
说完，这个时候律师过来了，看了江凝一眼，便对着慕砚点点头。
慕砚看向江凝，语气不善。“还不走？”
江凝站起来，撇撇嘴，冷哼了一声。
坐在车子里，江凝问道：“这是去哪？”
“去见爷爷。”慕砚揉了揉太阳穴。“项目出了点事，这几天一直在处理，忙忘记了。”这算是对爽约的解释。
江凝见他神色，大概也猜到了一些。
抿了抿嘴，说道：“你面相不太好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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